2024年10月18日至20日，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成立四十周年学术研讨会暨传播与中国·复旦论坛（2024）在复旦大学举行，来自国内外知名高校和研究机构的100多位专家学者出席了纪念活动和论坛。本次论坛以“数字城市沟通：媒介学的视角”为主题，从媒介学视角聚焦我国数字城市建设的重大战略，深入研究数智时代中国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独特实践，阐释中国对于人类都市文明的重大贡献。
图为19日研讨会现场嘉宾合照
建设传播学研究国家队，引领学科发展四十年
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是国内率先提出创建中国特色的媒介学这一学术思想的研究机构，也是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中唯一的“传播学”研究基地。为了贯彻教育部“把重点研究基地建设成为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国家队”的指示精神，中心以引领中国大陆传播学发展创新为目标，四十年来不断推动中国传播学科的发展。
图为姜育刚副校长正在主持研讨会
10月19日上午，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成立四十周年学术研讨会在复旦大学思源报告厅进行，复旦大学党委书记裘新，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武汉大学“媒体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单波，澳大利亚人文科学院院士、墨尔本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媒体与传播学教授斯科特·麦夸尔，解放日报社党委书记、社长、总编辑陈颂清，文科科研处副处长罗长远，新闻学院党委书记陆柳等在开幕式上致辞。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新闻学院教授孙玮作《立足前沿，引领学科，创新中国特色的传播学研究——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四十年》专题报告。复旦大学副校长姜育刚主持开幕式。
复旦大学党委书记裘新在开幕式上表示，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希望中心坚持教育科技人才一体推进，深化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促进学科融合创新，为学校加快迈向世界一流前列贡献更大力量。同时，服务国家战略和城市发展，围绕城市传播、全球传播等领域加速形成更多精品力作，提升咨政能级，为中国自主的新闻传播学知识体系构建、为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注入复旦力量。
图为单波教授正在致辞
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武汉大学媒体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单波教授首先代表中心长期学术伙伴，对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成立四十周年表示祝贺，他说到，四十年来，中心持续推进传播研究，探索“中国本土化传播研究的创新思路”，成为新闻传播领域的领跑者。如今，中心更上层楼，从媒介学视角出发，置身数字城市沟通的新场景与新经验之中，拓展传播研究的无限可能性。我们可以在“中心”的许多学术工作中体会到一种学术与生命的联结感与互构感。从中心示范的学术与生命的联结中，我们似乎触摸到一种“自主知识体系”建构的姿态。这种探索最终寻求的是学术与生命合一。每次在这里参加学术讨论，我们都能感受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转换到人与物、人与社会的层面，我们由此面向全球的数字城市发展，进入媒介与交往的问题情境，在生命与学术合一的体验之中，生成中国新闻传播学的学术想象力。向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致敬！惟愿中国传播学开辟自主创新的无限可能性。
图为McQuire教授正在致辞
澳大利亚人文科学院院士、墨尔本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媒体与传播学教授斯科特·麦夸尔(Scott McQuire)在致辞中回顾了与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长达十余年的长期学术合作，以城市传播为主题，中心自2016年起持续与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公共文化研究中心等顶尖研究机构牵头组织全球范围的“可沟通城市”论坛与工作坊，至今已举办了7次。2017年于上海举办的“可沟通城市与公共空间：论坛与工作坊2017”的成果，已结集为他与孙玮教授共同主编的《可沟通城市与都市公共空间》一书出版，2023年“亚太可沟通城市研究联盟”正式成立。中心通过积极的学术合作，建构起这一真正国际性的研究网络，并持续提升“城市传播”这一议题的学术深度与国际影响力，并使得合作的各方都受益匪浅，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衷心祝福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的四十岁生日，当下，人工智能、数字社会等全新媒介技术对传播研究带来了新的挑战与机遇，相信中心的各位同道一定能结合新的经验现实，推动理论方法创新与范式转型，也期待双方未来的进一步合作。
图为陈颂清书记正在致辞
解放日报社党委书记、社长、总编辑陈颂清代表业界进行了致辞，他说到，解放日报与中心有很多的渊源和缘分。解放日报与中心合作发起了“长三角数字城市研究合作体”，希望能在更多领域，以更多方式开展合作。不断演进的传播生态让我们对传播格局、传播效果的研究产生新需求；正在进行的新一轮媒体改革格外需要学界的观察与参与，真诚希望学界的研究有更多感同身受式的投入，而不仅是隔岸观火式的指点。
图为罗长远教授正在致辞
随后，复旦大学文科科研处副处长罗长远发表致辞，他对中心成立四十周年表示热烈祝贺。复旦的新闻传播学科在教育部第五轮学科评估中取得A+的成绩，这既是学校新文科建设的成绩，又与新闻学院的积极配合紧密相关，也离不开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的贡献。中心率先在2016、2022年教育部两轮评比中成为全国范围内新闻传播学科唯一连续获评优秀的基地。中心在各个方面率先开展了创新性探索：中心“十四五规划”中的四个基地重大项目都与数字化、智能化有关；中心团队开设了我校首批AI课程；中心也是全国新闻传播学科唯一签约高校高端智库联盟的研究机构。为了更好地贯彻教育部“把重点研究基地建设成为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国家队”的精神，中心率先提出创建中国特色的媒介学这一自主学术思想，积极响应和服务于党和国家的重大战略，阐释中国对于人类都市文明的重大贡献。中心不仅持续输出高质量成果，还成功开展了一系列引领性的、极具影响力的学术活动，“传播与中国·复旦论坛”是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精心打造的新闻传播学科国际性的学术交流平台，迄今已连续举办18年，成为中国大陆新闻传播学界学术论坛的著名品牌。中心创办并连续20年举办的“中外新闻传播理论研究与方法”暑期学校，是全国新闻传播学界的同类暑期学校中创办最早、历时最长的学校，为学界培养了逾千名学术骨干。希望各位同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延续中心的学术方向，在中国传播学自主学术话语体系构建的进程中发挥引领作用，衷心祝愿中心越来越好，下一个四十年更加辉煌。
图为陆柳书记正在致辞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党委书记陆柳在致辞提到，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时间点，我们相聚在复旦的制高点，以开展学术报告会和开启众多产学研合作的形式，共同纪念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成立四十周年。在五代中心主任的不懈努力下，中心以理论和范式创新为纽带，打造了一个高水平的全国学术共同体和服务国家的重镇。当下，成员聚焦于中国特色的媒介学、智能城市传播、新报刊史书写、网络时代新闻学等研究领域，致力于传播学本土化工作，提出了一系列创新观点，开创了中国传播学研究的复旦学派。今天，站在复旦新闻95年的历史节点上，放眼迎接学院百年，我们的教学科研还面临着时代赋予的多重考验，这不仅是时代对我们的拷问，更是我们的神圣使命与肩头重担。展望未来，中心要大力弘扬校党委倡导的北坡精神，秉承望老留下的“好学力行”系铭，敢为人先，实干肯干，做出我们这一代复旦新闻人应有的贡献。
在研讨会的最后，中心主任孙玮教授以“立足前沿，引领学科，创新中国特色的传播学研究”为题，回顾中心四十年历程。
图为孙玮教授正在回顾中心四十周年发展
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的前身“复旦大学文化与传播研究中心”成立于1984年，中心由郑北渭教授任顾问，新闻系系主任徐震出任中心主任，哲学系副教授余源培、新闻系副教授居延安分别担任副主任，1990年，丁淦林教授接任中心主任。2000年，在原有文化与传播研究中心的基础上，正式组建了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张国良教授任主任，丁淦林教授任名誉主任。同年12月，经教育部批准，中心成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是全国首批106个基地中唯一的传播学研究基地。2006年，黄旦教授出任中心主任，2020年，孙玮教授出任中心主任。
回望四十年，中心为中国特色传播学研究奠基铺路，中心主办了“首届中国传播学论坛”，这是我国首次由高校发起并主办的全国性传播学研讨会；发起创建中国传播学会，发起并参与创办“中国新闻教育学会传播学研究分会”；主持出版中国大陆首套传播学研究专著译丛——“传播·文化·社会”，对推动国内本土传播学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创办全国新闻传播学界第一所暑期学校——复旦大学“中外新闻传播理论研究与方法”暑期学校，有着新闻传播学科“黄埔军校”美誉。作为传播学研究的“国家队”，中心不断发挥引领作用，扩大学术辐射力。中心探索中国传播研究的本土化路径，就中国传播研究的“西方化”与“本土化”、中国传播学研究的挑战、目标和路径选择展开研讨并确定发展方向，并有重点地选择与部分院校共建研究机构，扩大中心的学术辐射力。
近年来，立足中国城市化发展新的本土经验，中心确立领域，凝聚方向，创建“城市传播”新学科点。基于中国城市化发展的新经验，反思批判功能主义传播学，重构新的研究立足点：中心和新闻学院联合主办“传播革命与中国传播学：超越功能主义”学术对话会，这是中国大陆第一次有组织地质疑、批判大众传播研究的路径构成。中心举办了“2013城市传播学术对话会”，以跨学科为特色，邀请来自新闻传播、历史、艺术、经济、建筑等领域的专家学者参与，并出版了国内第一本跨学科的城市传播研究论文集。中心始终与海外学术伙伴保持对话，加强国际学术交流，与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德国汉堡大学等海外知名学府合作组建了“可沟通城市研究联盟”“‘港口城市与传播’学术工作坊”等国际学术合作交流平台。中心与澳门科技大学共建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伙伴基地“澳门传媒研究中心”。基于此，“城市传播”成为新的学科点。
在数智技术带来传播实践变革的新形势下，中心以媒介学为基点，创建传播研究新范式。一方面，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率先提出创建中国特色的媒介学这一中国自主学术思想，主张打破大众媒介工具论，在人类存在、文明发展的层面理解传播与媒介，以此为基点，汇聚我国当下发展转型的重大议题，推进中国传播学研究的理论和范式创新。另一方面，当前，移动互联网、数字技术、人工智能，使得媒介作为社会基础要素、社会运作的动力突显出来，中心积极迎接智能时代，拓展学术影响力，展开跨界合作，智库服务：中心与主流媒体的合作，与解放日报上观智库中心等共同发起筹办“长三角数字城市研究合作体”，积极服务于“长三角一体化”这一重大国家战略。中心与上海社联《探索与争鸣》杂志社、上海社科中心研究部等共同主办跨学科的“可编程城市”等方面的研讨会。
此外，中心还致力于推动城市国际传播的机制化，联合浙江大学数字沟通研究中心、韩国延世大学城市社会空间信息研究中心、新加坡国立大学文化研究中心及墨尔本大学公共文化研究中心共同发起创建“亚太可沟通城市研究联盟”，并与IP SHANGHAI上海城市形象资源共享平台及文汇智库共同主办“上海论坛2023”高端圆桌暨亚太可沟通城市研究联盟首届论坛。中心开设的“智能媒介概论”课程入选首批复旦大学AI大课，与新加坡国立大学、澳门科技大学等海内外知名院校合作开展课程共建。
最后，孙玮教授代表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感谢复旦大学、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以及复旦大学文科科研处四十年来对中心的大力支持，也感谢今天在场与不在场的，各位海内外学者同道对中心的长久帮助。她提到，黄旦教授在担任中心主任期间，为中心定下的十六个字的基本学术主旨——“理论意识、经验取向、全球视野、本土关怀”，在这里要向徐震教授、丁淦林教授、张国良教授以及黄旦教授四位历任的中心主任，以及在他们感召下的各位同道表示感谢和敬意，正是大家在四十年来的辛勤付出与卓越贡献，才使得中心能取得现在这样成果。
展示跨域跨界合作成果，联合发布“数字城市沟通力指标体系与调研报告”
本次研讨会也是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近期开展跨学科、跨地域、跨行业的协作研究成果的一次集中发布会。19日上午，在中心副主任李红涛教授的主持下，中心与新加坡国立大学、澳门科技大学等海内外知名院校，分别就“亚太城市数字福祉调研”“粤港澳大湾区数字沟通力研究”“数字沟通与人工智能”等方面进行了合作签约；在公共服务上，中心与IP SHANGHAI上海城市形象资源共享平台达成了“数字时代城市国际传播研究”的合作，还成为上海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指导的“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首批共建单位，共建“联创实验室”，以应对超大城市公共空间复杂性发展趋势，激发更广泛的社会参与；在业界合作方面，中心与中文播客头部平台“小宇宙”播客APP，以“中文播客的公共价值”为主题，达成了研究项目合作。
图为李红涛教授正在主持数字沟通力报告发布会在论坛上，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副主任潘霁教授与浙江大学数字沟通研究中心副主任张子柯教授代表中心与相关学术伙伴，发布了《亚太城市、长三角城市群、粤港澳大湾区数字城市沟通力指标体系与调研报告》。该报告是由中心联合发起的长三角数字城市研究合作体、亚太可沟通城市研究联盟与澳门传媒研究中心共同开展的长期合作项目的最新成果。报告紧扣“数字沟通”这一主题，从基础设施、数据融合机制、治理组织平台效能和市民个人数字福祉获得感四个维度上对调研数据进行分析。
图为潘霁教授正在发布数字沟通力报告
调研报告发现，上海和深圳是长三角和大湾区城市群中数字沟通力四个维度上综合表现最突出的城市，上海在数据融合机制建设上更为突出，而深圳的组织平台化运行效能表现略占上风。在长三角城市群中，杭州的数字沟通力建设在四个维度上都较为均衡；南京市民在数字政务方面的个人福祉获得感较好；合肥的物联网络较为发达，但城市在算力配置和数据流通设施建设方面有进步空间。在大湾区城市群中，相较于深圳，广州在数据安全管理制度和治理平台自我优化能力上有一定优势。后续，研究团队将持续深化与长三角、大湾区、亚太可沟通城市研究联盟等学术伙伴的合作，将数字城市沟通力评估推进到更多类型的国际国内城市，形成更细颗粒的城市间比照，并加强对跨城市群数字沟通力的考察。
图为张子柯教授正在发布数字沟通力报告
回应数智媒介新经验，探索中国媒介学新范式
近年来，云计算、深度学习、大模型等数智技术的发展与运用已成为社会广泛关注的焦点，本次研讨会以“数字城市沟通：媒介学的视角”为主题，顺应数字媒介、人工智能带来的传播新趋向，邀请众多海内外知名专家学者与各界同道，共同推进智能时代中国传播学科发展与自主知识体系建设。
18日下午，伦敦大学国王学院国际政治教授Claudia Aradau应邀前来复旦大学，作了以“机器学习、错误与算法增值经济”为题的演讲。Aradau教授指出，数智时代算法中的错误和偏见常常在公共讨论中引发关注，并逐渐被解读为性别和种族偏见的问题。她认为，关于算法错误的讨论已经从“算法问责（algorithmic accountability）”逐渐转向“算法增值（algorithmic enrichment）”。她以英国面部识别技术的相关辩论为例，分析错误如何通过报告、法律案件、议会调查和专利等渠道得到动员，并展示错误是如何被优化以成为一种“增值经济”中的叙事资源。
图为Claudia教授正在进行演讲
19日下午，QS排行榜上传播学专业位列世界第一的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人文与人工智能”卓越大学教授Tobias Blanke，澳大利亚人文科学院院士、公共文化研究中心创办人Scott McQuire教授，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席、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黄旦，为本次研讨会进行了主旨演讲。
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人文与人工智能”卓越大学教授Tobias Blanke首先以“深度文化——人工智能与文化的新中介化”（Deep culture——New mediation between culture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为题进行了主旨演讲。他指出，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全面普及，过往以模拟书写、声音、影像等媒介内容为形式的数字文化（digital culture）已逐步发展为以计算机算法重组、更新过往媒介形式的深度文化（deep culture），人工智能同样是一种文化技术，对于算法的研究不能仅仅将之视作技术对象，也应该同样关注其文化属性。机器学习与大数据的结合，创造出独特的向量空间（vector space），在其中，计算机创造出不同于人的特殊意义形态，并产生出不同的文化结果。对于深度文化的研究，要求我们寻求全新的跨学科合作，以多维的新视角理解算法的意义生成与文化影响。
图为Blanke教授正在进行主旨演讲
在主旨演讲的第二部分，中心特别邀请到了长期的学术伙伴——墨尔本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媒体与传播学教授斯科特·麦夸尔（Scott McQuire）带来了题为“媒介与城市环境：城市传播与环境性管理”（Media and urban environment: urban communication and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的演讲。麦夸尔认为“媒介”和“城市”都可以看成是一种环境。随着媒介技术的演进，媒介与城市的关联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变得越来越明确，使得“城市传播”作为一种跨学科的理论研究路径变得清晰起来。他认为数字媒介城市可以被看成是一种“环境”，主要是因为以下三个方面原因：一是位置的实时感知，二是可以创造各种传播交往的活动，三是作为城市基础设施的潜力，这使得数字媒介成为一种“环境”，时刻影响着城市政策的决策和执行，也影响着我们每个人在城市中的感知方式。
图为McQuire教授正在进行主旨演讲
在主旨演讲的第三部分，中心学术委员会主席、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黄旦带来了题为“数字沟通：新闻传播学科的未来——媒介学的视野”的主旨演讲。黄旦认为，学科并非一成不变，而是不断变化更新的，今天数字媒介的兴起促使我们从 “数字沟通”这一核心概念思考我们学科的变化。他首先对“媒介”的概念做了澄清，认为媒介总是互为媒介、在“媒-介”之中动态运转，媒介有实相而无实体。数字沟通将世界看作是一种媒介，数字沟通是数字化了的沟通，即以数字为尺度关照人类社会的新形态、人类的新文明。“数字沟通”意味着新的本体论的生成，同时也意味着交往范式的变更。“数字沟通”突出传播的交互性，交互在社会、技术和文本的各个层面都在发生。他认为可以以“数字沟通学”为基点思考新闻传播学的未来，这一学科层面的更新需要全国的同仁共同努力。
图为黄旦教授正在进行主旨演讲
同时，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在会上与新加坡国立大学、澳门科技大学等知名海外合作高校，共同签约共建“智能媒介概论”课程，助力复旦大学追踪国际前沿，提升课程的影响力，切实帮助新闻传播学科培养一批具备前沿AI技术素养的卓越人才。
本次会议也是在国内外学界享有极高声誉的“传播与中国·复旦论坛”第十八年举办。在广泛征集投稿的基础上，经过专家委员会评审，共有58篇学术论文入选会议，设有14个分论坛。研究内容涵盖了新闻传播学、技术哲学、公共管理、文学艺术等诸多学科。在为期两天的会议中，各位专家学者们，就城市传播、媒介学及相关跨学科议题相聚复旦，展望世界，畅叙学术理想，共商共创中国传播学的知识体系、话语体系、理论体系，展现中国传播学学者对于人类文明的贡献。